"小礼而己。"叶良轻描淡写地说，"奥丁硬塞给我们的。这本《符文起源》记录了世界树能量应用，这个酒壶小玩意是矮人族做的空间折叠器，能装下一整个酒窖的量——"
"停！"托尼做了个夸张的暂停手势，"你先告诉我，那个护腕到底是什么原理？为什么能同时承载三颗无限宝石而不引发能量反噬？它的能量传导路径是怎样的？材料构成呢？"
叶良慢悠悠地走到实验室吧台前，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："问这么多问题，你是记者吗？"
托尼跟在他身后，小嘴巴拉巴拉不停："叶，老兄，哥们，朋友...你就让我研究一下下嘛。就五分钟！我可以用最新款的战甲交换！"
"你那堆废铁？"叶良抿了口酒，"算了吧。"
听到叶良贬低自己的战甲，托尼大怒——
换了个话题……
"那...史塔克工业10%的股份？"
"我对钱没兴趣。"
托尼抓狂地挥舞双手："那你想要什么？我的初代反应堆？美国队长的？佩珀的签名照？"
美琴被酒呛到了："队长的...什么？"
"开玩笑的。"托尼翻了个白眼，"虽然我确实有...不对！别转移话题！"他一把抓住叶良的手臂，"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，就别想出这个门！"
叶良挑眉："你确定要这么做？"
下一秒，托尼发现自己飘在了半空中，西肢滑稽地划动着。叶良用生物力场把他拎了起来，像挂衣服一样挂在吊灯上。
"放我下来！"托尼抗议道，"这是虐待科学家！"
"求我啊。"叶良坏笑着举起酒杯。
纲手看不下去了："行了行了，别欺负他了。"她朝托尼晃了晃酒壶，"想尝尝阿斯加德仙酿吗？喝了这个，你的小脑瓜可能会开窍。"
托尼立刻来了精神："真的？能增强智力？虽然我己经聪明绝顶，没有对手了，但是我不介意让自己再聪明一点。"
"不能。"纲手咧嘴一笑。
托尼挂在吊灯上，无奈地翻了个白眼。
"好吧，我认输。"托尼做了个投降的手势，"放我下来，我请你吃芝士汉堡。全纽约最好的那家，我让哈皮立刻去买。"
叶良打了个响指，托尼稳稳落在地上："成交。不过护腕还是不能给你研究。"
……
纽约，复仇者大厦顶层实验室。
托尼·史塔克第十三次调整了扫描仪的参数，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。
全息投影中，叶良左臂上的"寰宇之心"护腕依然只显示出一片模糊的光晕，所有试图分析其内部结构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。
"这不科学！"托尼一把扯下AR眼镜，狠狠摔在桌上，"连振金都有可检测的振动频率，这玩意儿怎么可能完全屏蔽我的扫描？"
叶良悠闲地躺在实验椅上，左手举着一杯托尼珍藏的30年威士忌，右臂上的护腕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晕。他故意晃了晃手腕，让宝石的光芒在实验室里投下迷幻的光斑。
"承认吧，史塔克。"叶良啜饮一口琥珀色的液体，"有些技术就是超出你的理解范围。"
托尼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："超出我的理解范围？老兄，你在质疑伟大的托尼史塔克的智商！"
他冲到叶良面前，手指几乎戳到护腕上，"这玩意儿肯定有接口吧？能量输入输出端口？哪怕是个USB插槽也行啊！"
叶良被逗乐了，转动手腕，护腕上的符文如流水般变换着图案："告诉过你了，这是魔法与科技的完美结合。乌鲁金属的分子记忆性，矮人族的锻造工艺，加上一点阿斯加德的符文魔法..."
"少来这套！"托尼突然从实验台下掏出一个造型夸张的装置，看起来像是微波炉和火箭筒的杂交产物，"这是我特制的'反魔法'探测器，能捕捉任何超自然能量波动！贾维斯，启动三级扫描！"
一道刺眼的蓝光从装置前端射出，将叶良整个人笼罩其中。护腕上的蓝色宝石自动亮起，空间能量形成微妙的折射场，蓝光在距离叶良皮肤几厘米处诡异地弯曲了。
托尼瞪大眼睛看着探测器上疯狂跳动的数据："等等...这个能量曲线...它扭曲了局部空间结构？这怎么可能不引发真空衰变？！"
托尼的表情从震惊变成狂喜，又从狂喜变成痛苦："天啊，这太美了...我想拆开它。"
"想多了。"叶良放下酒杯，护腕重新隐入皮肤之下，"就算给你一千年，你也复制不出来。"
"赌什么？"托尼突然来了精神，"给我三个月，不，两个月！我就能破解它的基础原理！"
叶良挑眉："赌注是什么？"
托尼在实验室里来回踱步，突然打了个响指："如果我赢了，你把护腕借我研究一周。如果我输了..."他咬了咬牙，"我把斯塔克工业10%的股份转给你。"
"我对你的公司没兴趣。"叶良摇头，"换个赌注——如果我赢了，你得穿着钢铁战衣跳芭蕾舞，视频发到油管上。"
托尼的脸抽搐了一下："你认真的？"
"非常。"叶良露出恶魔般的微笑，"《天鹅湖》全曲，全套芭蕾舞裙。"
实验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。贾维斯适时地播放了一段《天鹅湖》选段。
"成交！"托尼突然伸出手，"但条件要加一条——这两个月里，你必须配合我的所有测试！"
叶良握住托尼的手："仅限于非侵入性测试。"
"非侵入性，当然！"托尼笑得像个刚偷到糖果的孩子，"贾维斯，清空7号实验室！把所有能调用的计算资源都集中到这个项目上！代号...'护腕行动'！"
"己执行，先生。"AI回应道，"需要通知佩珀小姐推迟下周的董事会吗？"
托尼挥挥手："全部推迟！未来两个月我谁也不见！"
叶良看着陷入狂热的托尼，不禁摇头。
他当然知道托尼不可能复制寰宇之心——即使是阿斯加德最聪明的法师也无法理解其中的多维空间折叠技术，更别说一个纯粹依靠科技的地球天才。
但看托尼这么起劲，他决定陪对方玩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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