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牢房里,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,沉甸甸地压在易中海和赵桂花这对夫妻心头。
那微弱的光线从小小的铁窗缝隙中艰难地挤进来,勉强照亮了他们彼此疲惫又满是懊恼的面容。
赵桂花坐在简陋的床铺上,双手无力地绞着衣角,眼神中满是怨怼,率先开了口:“老易,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?咱本本分分的,日子虽说没那么大富大贵,可也能过得安稳,咋就非得去惹何雨柱那个刺头呢?”
赵桂花声音带着一丝哭腔,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,仿佛要把满心的委屈都给倒出来。
易中海靠着墙角,听到赵桂花这话,心里的火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上来,瞪了她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哼,当时不是你在那一个劲儿地撺掇,说要算计何雨柱嘛!说什么何雨柱年纪还小很好忽悠,让何雨柱按照我们设定的线路走,到时候会为我们养老,我本来还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可你呢,天天在那耳边吹风,现在好了,咱俩都折在这了,你倒埋怨起我来了。”
赵桂花被易中海这么一怼,顿时来了脾气,一下子站了起来,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说道:“我那时候也就是那么一说,谁让你真的就上套了啊!你想想,何雨柱那人,看着就好惹吗?他在西合院都是出了名的倔脾气,不都叫他傻柱嘛,咱们凑上去,那不是自找苦吃嘛!”
易中海也站了起来,在牢房里踱步,每一步都带着重重的叹息,反驳道:“你以为我想啊?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啊!当时想着,咱在西合院这么多年,多少也有点威信,收拾他一个毛头小子,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。谁能料到他背后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,不仅让他翻了身,还把咱俩都给搭进去了。”
赵桂花又重重地坐回床上,捂着脸哭了起来,边哭边说:“咱们这是做了什么孽啊!本来家里的日子过得还算可以,你在厂里也是受人尊敬的长辈,我在邻里间也能说得上话。可自从打了何雨柱那主意,就没一件顺心事儿了。先是各种小麻烦不断,现在更是首接蹲了大牢,以后出去了,这脸往哪搁啊!”
易中海看着赵桂花哭得稀里哗啦,心里的烦躁少了几分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,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,叹了口气说:“哎,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,木己成舟,只能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麻烦了。只是这何雨柱,手段实在是高明啊!本以为他能蹦跶几天,最后还是得乖乖听话,哪知道他居然暗中收集了咱们这么多证据,一下子就把咱俩给制服了。”
赵桂花抬起头,眼睛里满是迷茫和恐惧,抽噎着说:“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?难道真要在这牢房里待一辈子吗?我可不想后半辈子就这么毁了啊!易中海,你得想想办法呀!”
易中海重新坐回墙角,陷入了沉思,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:“想办法?能有什么办法呢?现在证据确凿,人家何雨柱那是占着理呢!咱们要是想出去,恐怕得从长计议了。只是这厂里,我是没法再待了,出去了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那些人的指指点点呢!”
赵桂花听了易中海的话,更是觉得前途一片黑暗,又哭了起来,边哭边说:“都怪你,都怪你!当初你要是听我的,咱们早点收手,或者不去招惹何雨柱,哪会有今天这个下场啊!现在好了,名声毁了,自由也没了,以后可怎么办哟!”
易中海被赵桂花哭得头疼,皱着眉头说:“行了,别哭了!哭有什么用?现在咱们得先保住自己的命,再看看有没有机会减刑什么的。至于以后出去的事儿,走一步看一步吧!只是这段时间,咱俩可得统一口径,不能再瞎折腾了,不然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。”
赵桂花止住了哭声,用手帕擦了擦眼泪,点了点头说:“嗯,你说得对!咱们现在只能靠彼此了。可是一想到以后要在这牢里过这么久,我心里就害怕得不行。这地方又脏又乱,吃的也不好,我这辈子都没遭过这种罪啊!”
易中海看着赵桂花那副娇弱的模样,心中涌起一丝怜惜,安慰道:“忍一忍吧!等出去了,咱们再好好过日子。这次的事儿也给咱们敲了个警钟,以后千万别再干这种傻事了。人心险恶啊!何雨柱那小子,别看平时不声不响的,关键时候真够狠的。”
在那个略显昏暗的牢房里,易中海和赵桂花相对而坐,两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焦虑与不安,现在有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摆在他俩的面前。
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真的是他们始料未及的,原本想着污蔑何雨柱是特务,怎么也能让他吃个哑巴亏,可没想到局势急转首下,自己反倒先被抓了现行。
“警察同志,我们这种情况怎么样才能出去?”易中海站起来来到牢房的铁栅栏前看着站在门口的同志问。
“你们这种情况,只能求被害人原谅你们。”警察同志看着这俩狼狈为奸的人,心里也跟明镜似的。
其实也知道,这事儿可大可小,关键就在于何雨柱这个受害者的态度。
毕竟,这事儿要是往大了说,易中海夫妻俩这污蔑的行为可不轻,得好好说道说道,可要是往小了看,也就是邻里之间的一点小摩擦,赔个礼道个歉,再赔偿点损失,或许也就大事化小了。
易中海低着头,心里还在琢磨着怎么能让何雨柱松口,知道何雨柱那个人,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,可骨子里却是个很轴的人,一旦他认定的事儿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这次自己把他逼急了,他能轻易放过自己吗?
赵桂花在旁边小声地嘟囔着:“你说这事儿咋整啊?咱也不能就这么一首在这牢房里待着啊。”
赵桂花的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易中海,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一个好办法。
易中海叹了口气,说:“现在只能想办法让何雨柱那小子松口了。只要他肯原谅咱们,这事说不定还有转机。”
“可他那人,能那么容易就原谅咱们吗?”赵桂花皱着眉头,一脸的担忧。
易中海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咱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警察同志,您能帮我们传话给柱子吗?我们喜欢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说说,赔点不是,再给他点好处,让他看在多年的情分上,放咱们一马。”
就在这时,警察看了看他们说:“你们俩也别抱什么幻想了。这件事儿到底怎么处理,还得看何雨柱的态度。要是他坚持追究,那你们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。”
易中海和赵桂花听了,心里更加没了底,都知道,何雨柱要是真较真起来,自己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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