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?明明麻醉剂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失效啊!
被突兀扑倒的那一刻,诸伏景光浑身汗毛倒竖,在千钧一发之际试图稳住身形,却被缠在腿上的尾巴狠狠一拽,直接摔倒在地。
只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未袭来,一只手牢牢护在他的脑后,将碎发与冰冷湿滑的地面隔离开。
掌心滚烫,黑发青年撑着手臂于自己的上方似笑非笑,用一对鎏金将他仔细端详。
在那毫无遮拦的热切注视下,诸伏景光只觉自己像是被剃光长毛丢到对方面前的猫,曝开自己的所有迎向那双眼,一时间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就连耳廓都激得通红。
然而很显然,五月朝宫根本没打算给男人逃避的机会。
在对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时一把扯住男人的腿,又将身子强横挤进其中,稍稍抬起那坐在地上的丰盈。
随后只需轻轻发力,黑发青年便扶上已经被踩得紧胀的炽灼,顺势蹭入那被牛仔裤包裹的罅隙正中:
“前辈,感受到了吗?这可是你自己踩出的火。”
暧昧的喘息打在耳廓。
本不是敏感的位置,但这样过于荒乱的姿势还是让感官无限放大。
刹那间升腾而起的羞耻让猫眼男人瑟缩一下,只觉腿根处的温度烫得几乎要将他灼伤。
他奋力扭动身子,却只让黑发青年更加危险地揽过他的腰身,距离的拉近令诸伏景光苦不堪言。
五月朝宫……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解开手铐的!
——自己就不该放松警惕!!
咬着牙将几分钟前的自己骂了一遍,诸伏景光正要想办法脱离险境,便觉抱着他的青年将他的小腿往上搬举,最后卡在对方的腰上。
而自己也顺着力道向后退了身子,贴到一处冰凉。
他的身后是这间房子自带的落地镜。
不同于其他立式镜子,而是整张镜面贴在墙上,极为节省空间,诸伏景光搬进安全屋时十分满意这一点。
而在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后,猫眼男人便挥去心里想着的这些杂事,就着这危险的姿势咽了下口水,冷着脸转移话题:
“明明是你隐瞒的事情太多,我才出此下策的。”
他说得属实,因为五月朝宫过于谜语人,诸伏景光又不想伤害到对方,于是只能折中出这样的方法。
只是为什么中介给的魅魔弱点如今突然失灵了?
疑惑都写在脸上,狡辩的模样也固执得可爱。
就连湛蓝的眸子都在向右转动,却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观察,竭力控制住不要偏移,看得五月朝宫心里仿佛小猫在抓。
在时间充裕的情况下,他不介意为对方解惑,是以温声解释道:
“其他魅魔不清楚,但我的话,人类的药剂对我来说完全没有作用。而仅仅只是堵着也没问题,毕竟我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还是很强的,不过尾巴和翅膀倒确实是敏感点。”
尤其是翅膀。
话听到一半,诸伏景光的身体便一下子僵住了,就连表情也一片空白:
“你怎么——”
“想问我怎么知道?”
用另一只手按住对方伺机而动的手臂,黑发青年俯下身去,将自己与男人的胸膛紧紧相贴。
旋即凑上前去亲对方下颚处极短的胡渣,于细密的啄吻中轻笑着道:
“前辈,你有没有考虑过日本很小,咒术界的人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种事呢?”
他话说得隐晦,可诸伏景光却瞬间解了青年的意思。
一时间悔恨交加,恨不得找辆保时捷创死。
自己找的中介认识五月朝宫,还和对方打小报告这种事未免太巧合了吧!
不,最主要的是,他记得之前亦是如此。
在网站上刷到了小广告,联络情报贩子想要得到五月朝宫工作日的行踪,结果和情报贩子见面的时候,发现情报贩子就是五月朝宫自己。
——天杀的,他那天晚上不仅赚了自己的钱,还赚了自己!
一想到这一点,诸伏景光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湛蓝海洋下凶光一闪,就将双腿试着收紧,果不其然听到了一声闷哼,他这才扳过一局般冷笑着:
“所以说,你隐瞒了我这么久,就想看我被耍得团团转?”
着实没料到对方竟揪了这样的陈年旧事来对付自己,五月朝宫心下感叹,面上却急转为一副诚恳道歉的模样。
一对鎏金眨了又眨,看似危险的竖瞳都泛出粼粼水光:
“抱歉,但前辈为了我冥思苦想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。况且这也没办法,谁让我们两个最开始就在互相试探呢?”
他说着还歪了下头,长发顺从身体的弧度垂落于锁骨处,携了猫眼男人的视线去看那近些的银钉:
“只是把某些无伤大雅的情报藏起来了而已,是前辈事先没有问我啊。”
这话直接把诸伏景光气乐了:
“你还有了!”
一巴掌按在凑近的脸上,猫眼男人把那颗脑袋往后推,却觉手心被温热濡湿,意识过来后脸色爆红。
视线晃动间就见黑发青年顺势探出舌尖,灵巧殷红剐在对方掌心柔软处,刺得男人一个激灵。
在那双眼阴沉地射过来时,五月朝宫这才讨好地蹭了蹭对方的手:
“前辈,想知道我是怎么清楚你和波本的联系的吗?”
诸伏景光:?
还以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极为考验体力和羞耻心的事,结果却被中途打断。
视线下移瞄了眼青年的情况,诸伏景光不可避免地怀疑起人生:
难不成那本魅魔饲养手册上的内容全是假的?
但这份疑惑到底未能盖过对情报的好奇,是以猫眼男人仅是板住脸点了下头,给了黑发青年一个让他说下去的眼神,后者便温声道:
“之前和前辈说过我能看到欲望,实际上不止是颜色和形态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将自己往前送了送。
难以忽视的热度蹭在罅隙间,粗糙布料将之剐搔得愈发暧昧,让清晰感到自己被挟住的男人忍不住偏过视线,像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一般小声催促:
“还有呢?”
猎食者心情愉悦,笑着露出锋利牙尖:
“还有啊……还有人与人之间的关联。”
呼吸蓦地一滞,诸伏景光便见对方抬起手,摸在了自己的皮带扣上,一边意味深长地道:
“波本和前辈站在一起的时候,我就发现你们的欲望在对彼此打招呼呢。虽说跳起来的样子和小动物如出一辙,只可惜当我意识到这背后的可能时,就完全没有了欣赏的心思。”
“前辈,那时的我可是相当嫉妒着波本啊——”
危险地拖着长音,在男人心虚地将眼神飘移出走后,黑发青年却无奈摇了摇头:
“说起来,要不要现在确认一下,和朗姆二世报个平安?”
“现在?”诸伏景光一愣,旋即失笑:
“朗姆二世这种叫法也太奇怪了……不过,的确。”
他确实应该尽快和zero取得联系。
并不是不信任五月朝宫的说辞,而是到底对这两人放心不下,鬼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达成了什么协议。
只是…五月朝宫竟然会纵容自己现在联系zero,这家伙不会又想干什么吧?
怀疑自那对深海里由潮汐送来,五月朝宫微微一笑,并未计较这些,而是看似大度地道:
“别这样看我哦,毕竟已经和前辈有了深入交流,我再去嫉妒朗姆二世未免太小家子气了。”
他可不会急于一时,盛宴总需要漫长的等待时间。
而为了让苏格兰彻底放松下来,让一让波本也未尝不可。
只是这两位——
“……还是说,你们两个不止是我看到的关系?”
话到最后急转直下,鎏金色倏然眯起。
诸伏景光却并未有什么反应,只是摇头否定:
“我们是幼驯染。”
五月朝宫:?
这次轮到五月朝宫打问号了。
他极为费解:“也就是说,你们都在一个官方组织……公安竟然会派好朋友一起卧底到同一个组织?”
听他这么说,诸伏景光也无奈道:
“不。其实我们分别在警察厅和警视厅,只是两边并没有事先进行沟通,所以……”
一切尽在不言中,黑发青年为对方的遭遇默哀一秒,同时又打从心底庆幸。
如若不是公安委派对方进入组织卧底,再加上组织安排的任务等种种巧合,自己也不会在酒吧那样的地方遇到苏格兰。
但想起窄巷里的相遇,五月朝宫了然:
“所以前辈之前被组织怀疑,也是因为卧底……一年前有什么让你险些暴露了么。”
不着痕迹地瞟过浴室里的装饰,诸伏景光将自己缓慢下滑的身体往上蹭了蹭,却在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时尴尬僵持,一时间不上不下。
于是他索性止住动作,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,轻轻叹了口气:
“是,那时警视厅里的卧底大概发现了什么端倪。恰逢那次接的任务让我受了不轻的伤,接应人也没有及时赶到,才显得很是狼狈,不过好在有你。”
那天的记忆不甚清晰,诸伏景光到现在也只能记起昏迷前看到的画面。
然而即便如此,冷雨夜下的艳色身影却依旧在他心里扎根,第二天便恢复的伤口更是让他发自内心地感激着这位神秘人,期待有一天能够再次重逢。
……不,现在这样算是把他自己当作礼物给出去了啊!
如此想着,难以消化的羞耻心再度浮出,他一抬头却撞进灿金色的流光里。
五月朝宫第一次完全摒弃了欲望的视野,透过莹白去完完整整地看一个人,在观察到对方开始漫开薄红的脸颊后,呼吸粗重一瞬:
“前辈,那凭借昨晚我在巷子里做的那些,你应该猜到当初治疗你的方法了吧,那可是我的第一次。所以——”
警笛拉响,猫眼男人双目圆睁,却见黑发青年温驯地垂下头,将不知何时从自己这儿盗走的手机塞到他手里。
比寻常人要红润的色彩贴在他耳边,缓缓将句子吹进耳中:
“喏,我倒是无所谓,给朗姆二世打电话确认他的平安吧,我想这种时候他会很需要你。”
?
拿起电话在对方脸上扫了一圈,诸伏景光狐疑地打过去,一边呢喃道:
“我还以为你……”
黑发青年眉梢轻挑:“什么?”
他换了话题:“没什么,我以为你还会有那么一点在乎组织。”
不然为什么会在被怀疑的情况下,继续留在组织里?五月朝宫可不是卧底。
心说谁家特工机构会派魅魔做卧底,另一边听到铃声响起,黑发青年于暗处不着痕迹地勾起唇,一边温声道:
“我的立场一直都是前辈你。”
“除此之外,这里的一切我都不在乎。”
握住手机的手一紧,一时间心跳如鼓,连呼吸都忘了去。
然而就在对面电话接通的一瞬间,诸伏景光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性问题,那就是——
五月朝宫,这家伙为什么要让他以现在这样的姿势给zero打电话?
……等等,不会吧!
极其不妙的预感还未全然攀上心头,猫眼男人便感视线一转。
眨眼间,自己竟被黑发青年抱着转了半圈,一只手抵在被后背勉强焐热的镜面上,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则感受到一股抽力,紧接着手机便被甩到了一边。
他立刻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,几乎是面带惊恐地想要回头看去,却被一道声音蓦地钉住——
“喂……hiro?”
见电话打过来,安室透有一瞬的愧疚,同时也暗叹两人的默契。
此刻他刚和上线汇报完毕,正打算给诸伏景光报个平安,便留在朗姆的基地里核心文件,没想到对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料到诸伏景光一定是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才会联络自己,安室透也叫了对方的昵称以示安全。
然而对面却沉默片刻方有反应,末尾还卷了些潮湿回音:
“zero,你在哪里?”
尽可能平静地呼出问题,诸伏景光此刻整个人贴在镜面上,身后的青年从后面抱住自己。
一双手臂牢牢钳制着腰胯,像要用能够将人揉进血肉的力气捕捉一只蝴蝶。
在翻身时被迫岔开的腿又重新闭合,竭力并紧,却因炽灼的阻碍始终无法并牢,反而给了对方可乘之机:
“原来叫hiro……景吗?是昵称吧,zero和hiro叫得真亲密啊。”
捕食者压低的、危险的气息洒满全身上下,就连浴室里早已消散的热气也重新追回。
睫毛细碎颤抖,视线无意间扫过镜面,诸伏景光感觉自己全身红得像被蒸过的螃蟹。他竭力忍耐着不去给身后的人一手肘,一边任由五月朝宫将自己的衣物褪下。
电话响起的那刻,对方的计谋就已成了定局。
毕竟他没办法在这敏感时期给zero打电话之后又挂断,如此这般反而会让对方担心。
而既然接通了,那么挣扎就会让衣物摩擦声更大,若是暴露出什么不一样的情况,也难保zero不会发现端倪。
所以目前来说最好的做法,竟然只有任由五月朝宫为非作歹这一条路。
——放过zero吧,他不是你play的一环啊!
心一横,索性只去注意安室透的话,诸伏景光在心里默念一百遍不要被身后人的动作所影响,大不了就让对方蹭蹭。
然而当那两只温热的手从上身撤去,转而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时,猫眼男人还算淡定的假面骤然皲裂:
[你到底要做什么!!]
只是普通的摩斯密码都能敲出浓浓的惶恐。
见猫咪炸了毛,黑发青年好笑地用唇瓣啜吻对方的颈后,又用牙尖在皮肤上刮了两下,清晰感受到怀中人的瑟缩,这才按照对方的意思敲了回去:
[你烧起来的火,当然是你来灭。]
[前辈,刚刚用脚踩我的时候,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啊——]
眼见着这人就要梅开二度,诸伏景光也顾不得别的。
立刻在青年再度实施扒衣服大计时眼神一厉,下一秒便直接往手机的方向扑去!
绝对!绝对不能让五月朝宫得逞!
不然以后再见到zero,他只会想起这种屡屡出现的电话play啊——!
大约是见他发了狠,黑发青年破天荒没有阻止的念头,反而笑看对方扯过手机,语速平和地跟对面人讲了句‘稍后再说’。
直至挂断电话长舒一口气后,五月朝宫这才拖过不再挣扎的人,笑意更甚:
“怎么样,我配合吧?”
诸伏景光撇了下嘴,嗤笑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故意迷惑他让他给降谷零打电话,接着又借此机会讨要更加过分的奖励,这家伙的脑袋怎么总能算计到自己身上去?!
见他明白过来,五月朝宫也不再掩饰,凑上去将下颌蹭进对方锁骨上的小窝里,一边啜在那柔软皮肉上,语气含混地感慨:
“是啊,那既然朗姆二世很安全,前辈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了?”
“你沦落为犯人的警犬已经被冷落很久了。”
被对方吻得身子发软,知道又是魅魔的把戏。
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——
“下不为例。”
落下的话音被堵在喉咙,柔韧的舌撬开牙齿将自己躲入其中。
猫眼男人主动拥抱着对方,感受到胸前紧贴的、跳得飞快的心脏,唇角刚浮现出一抹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,就在下一秒被捉住了舌尖。
熟练地钻进口腔,黑发青年不再浅藏辄止。
而是将晦涩风暴悉数融入绵长的吻中,搅得男人连声音都丢去,直至无法咽下的晶莹顺着下颚的弧度流下,这才撤开呼吸,唇边嫣色锐利:
“前辈,你可不能轻易后悔。”
说罢,他看着将脸撇到一旁,却无声点头的男人,那对鎏金里的餍足再也无法掩饰,就此与只有猎手才会拥有的胜利笑意混在一起: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伴随着一阵凉意,诸伏景光下意识抖了抖身子,便觉重新跌入怀中的脊背被覆上温热。
紧接着深处的皮肉间便滑入一片炽灼,沾了水渍的丰盈此刻滑得不像话,轻易就将那劈进来的热度完全裹挟。
柔软处随着往复的推磨逐渐变红,麻痒感于积累中将人变得愈发滚烫,就连耻部也撞得发疼。
慌乱中刚一低头,却见如此艳色,让身子愈发向前的人心中骚乱,眼尾都啜了些许水红。
惹得一直注意着镜子的黑发青年浅浅吸气,旋即掰过对方过于倔强的脑袋,却极为温柔地啄在男人的唇珠,将平日接吻很难照顾到的仔细拥住,终于让对方的嗔吟零零散散地哼出:
“五月,你……”
诸伏景光很想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却在蹦出几个字后差点为这迷乱咬到舌头。
下方反复磋磨的动作确实难忍,可令他更加绝望的是,每次贴近都会让那份热情撞在自己愈发嚣张的灼热之上,偏偏近在咫尺的便是镜面,避无可避。
也察觉到了这一点,黑发青年从胸腔里挤出一声笑,随后将人抱得更紧:
“怎么样?”
诸伏景光:“?”
——你还敢问他怎么样!
刚要发作,心下恼火的男人却在身后的冲劲下被迫向前摔去,却又被大力扯回。
无法挣脱,无法挣扎,后方的手指还不老实地戳过来,让诸伏景光只能眼睁睁看着镜中人晕开的两片荼红逐渐深邃,炽灼更是自顶端挤出水色。
最后膝盖酸软,只得被磋磨着推在镜面上,却听耳畔传来温热呼吸——
“要好好收拢哦,警官先生。”
恶劣的语气像一根刺针,一下子戳在混沌的头脑中。
霎时间,羞耻感连同被叫警官时的背|德感齐齐涌上心头,让早已等在制高点的诸伏景光脑内一片空白,只觉浪潮汹涌至极,却在即将迸发之际被一只手堵住!
“五月朝宫,你这呃……!”
妄图奋力挣脱束缚,可猫眼男人嘴里的骂声尚未出口,便被温热指腹挟住:
“刚刚前辈就是这么对我的,现在却死命挣扎,未免过于双标了呢。”
故意将指尖转了一圈,但就是不饶过那临近爆发边缘的灼热。
五月朝宫细碎笑着,蜜糖般融化堆砌的金湖满是欲念勾缠,却在下一刻听到铃声响起时停滞半分——
“铃铃铃!”
“真是的,这个时候是谁会找前辈……啊,是朗姆二世呢。”
用尾尖勾过猫眼男人甩到一旁的手机,明显感受到夹着自己的人狠狠抖了一下。
一时间恶作剧的心思重新燃起,催促着五月朝宫没有犹豫地接了电话:
“喂,朗姆二世。”
“hir——等等,怎么是你?!”
听到与幼驯染截然不同但格外耳熟的声音,安室透在下一秒就立刻意识到了什么。
金发青年于朗姆书房中豁然起身,巴掌将办公桌拍出“咚”的一声巨响,却没盖住从听筒里颤颤巍巍抖出的嗔吟,以及——
笑意。
窸窸窣窣的、充满暗示意味的笑意。
连接着声音的另一端,五月朝宫将手机递交给自己的尾巴,空出手向前摸去。
在慢悠悠荡过狙击手线条漂亮的腹肌后,终于抚上对方被堵住的蓬勃。
随后将身前人的颤抖尽数捕捉,以尖锐的牙尖作为回答,用力咬紧在对方的脖颈后侧!
“唔——!”
再明显不过的嗔吟从唇边溢出,黑发青年听着骤然陷入死寂的另一边,哑着嗓子吐出甜腻的惬意:
“别紧张,我只是碰巧在前辈家罢了,碰巧…在接收奖励而已。”
“——连带着狗粮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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